ԅ(¯ㅂ¯ԅ)西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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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坎雀】火车一则

启程去青岛,坐八九个小时的火车,正好码个小甜饼。

傻狗x猫 你值得拥有

坐火车,卧铺车厢。

坎肩买到了上铺,卧铺三层,到了上铺特别高,直直顶到车顶了。爬上去,只顾和坎雀转头说话,背上鼓鼓囊囊包“duang”一下撞上顶上。坎肩把包取下来翻手甩到背后行李架子上,不以为意笑笑,又转头对坎雀说话。这回是他自己的头“duang”一下撞到车顶上。

坎肩:“QAQ……”

罗雀:“傻逼。”

炫耀不成反而被媳妇嫌弃,还被照顾智商换了床的大狗蔫了吧唧,在罗雀的中铺呆着,谁跟他说话都不理,尾巴也藏着不摇了。

偏他不理谁不好,正好会长有话要问,问梁湾的文件叫他放哪去了。问一遍不理,再问一遍哼哼,不是什么要紧事,也够张日山受的了。

他给罗雀发消息:“!”

罗雀:“?”

张日山:“那傻狗!!”

罗雀明白了,翻了个白眼,冲下面伸了手。坎肩看见了,立刻两眼有了光,凑了过去,探出脑袋巴巴开心往上望。

坎肩:“要什么?”

罗雀翻手一甩,正中傻狗脑袋,“pia!”一下。

中铺那位又蔫了,罗雀调整了一下睡姿,听见他别别扭扭给会长发语音,微信提示音响了好几下。估计要不是会长不语音回复,罗雀还能活久见听见张日山骂人。

这事过后,底下安静了好久。本来一个车厢都是自己兄弟,这俩是张会长身边有头脸的,罗雀素来寡言就罢了,这坎肩也不说话,还有谁敢扯淡聊天,一时都不吭声了。七八个小时的火车啊,手机的电要留着到地方用,大老爷们光挤眼皮子交流要憋死了。

一会会罗雀的手机又响了,打开微信给他表演了个金鸡打鸣。他翻身又要把手伸下去,手机立刻又响了,这次微信表演的是金鸡惨叫。

“……”

罗雀也觉得太安静了,耳朵突然这么清静他都有点儿怀疑自己的听力健康。看了看消息,在“工作—屏蔽傻狗群”里发了条消息:“放心,我有法子治。”发完,手机摁上,在床上躺着,漫不经心开口。

“你那包里装那么多,什么啊。”

车厢里针掉了都能听见。连喘气的都没有了。

中铺那位是真的接连两个打击,这回破格没有——罗雀说一句他十句围上来,汪汪汪汪汪嗷呜呜。坎肩没吭声。

罗雀躺着淡定。

过了会儿,底下那人去了梯子那,踩着,把行李架上的包拖了下来,默默推到罗雀铺上,之后又回去了。鼓鼓囊囊的,但不沉,罗雀拽过来放在胸口上,随手拉开,一大堆草莓味棒棒糖“哗啦”撒了他一脸。

罗雀:“……”

里面还有不少膨化食品那鼓鼓囊囊的包装袋,乐事上好佳什么的,他们轻装简行去外地办事,这傻狗还多扛了一春游袋子,“duang”车顶那一下真的不冤。估摸这坎肩特意带来想给他的,投名送状,说不定还想摇尾巴求表扬,这会子是觉得弄巧成拙,真的消沉了吧。这人是该想多的时候,啥都想不到;不该想的时候,瞎在那里怀疑人——狗生。

一会上面又垂下来手,手里还有一张棒棒糖纸。坎肩把糖纸接了放垃圾盘里,罗雀却没有把手收回去,依然在那垂着。他在上铺躺着,书包收拾好了挂上,含着棒棒糖一只手玩手机,另一只手搭在床边,有一下没一下逗狗玩儿。

他晓得怎么调解这人的心情。那只手就垂在那里,随着火车舒服地晃来晃去。

一会会儿手就被拨弄了一下。

很短,出手就缩回去了。

过了一会儿,又被拨弄了一下。

接着手指。每一个手指都拨一下,一松手就回去了。

罗雀没有收回手,依然垂着。

大狗根本耐不住他天然活泼的好奇和好动,不一会儿就玩了起来。手心钻研了,一个个指纹掌纹都被他看一遍;手背上的青筋也没跑掉,一个一个看。平时罗雀不给他拉手儿,两手相握,必然是在任务中,担了性命的。在这安宁静好的场合(车厢其他兄弟:并不!!)能这样看着他的手,真的是头一次。

大狗安静地笑了。嘴巴咧开,开心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。

车厢“轰”一声,该打牌的打牌,该说话的说话,该喘气的……可劲儿开始喘气。久违的嘈杂中,罗雀觉着有什么东西放到他的手里。圆圆的,是一个圈。他的心突了一下,迟疑了会还是拿着收了上来。

张开手一看,一个上好佳的洋葱圈。

罗雀:“……”

这事后来被告诉吴邪,叫胖子知道了,胖子又悄摸讲给张日山,百岁老人发出惊天爆笑。

张日山:“很好。注孤生不是我一人。”

不过罗雀当时并没有再次打爆坎肩的狗头,而是把洋葱圈放嘴里,咔吧咔吧吃了。吃完他手里沾了点膨化食品的渣,想往下铺要点纸。他的手碰到了坎肩的额头,想到自己的手脏的,忙缩了一下。不过坎肩倒是不介意,趁着车厢一片嘈杂沸腾,罗雀感到有一只——同样带着洋葱圈渣渣——的手,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,指头相扣,轻轻晃了一下。仿佛两个人走在夜晚安逸的街头,握着手摇摇晃晃。

en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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